故乡作文篇1
题记:每一个孤独的灵魂都需要寄托,田间的稻草人便是被孤独灵魂占据。
初冬的微霜,阻止了我回头看的渴望,时而掉下的银杏叶子打在沾霜的回忆上。那是一种莫名的情绪,想要发泄,却找不到契机。晃一眼,我似乎在叶子上瞧见了故乡,还有稻草人。
那时候,我还未离家,父母也还在大城市里讨着生活,我跟着还不算花头的奶奶生活。90年代的时候,农村还没普及电话,经常守着山上邻居家的电话,等待遥远的回音。
记忆里,刚下种的地里总是插着其貌不扬的'稻草人,她扎根土地,顶着爷爷不久前淘汰的草帽。她就站在那里,天晴站着,下雨站着,刮风站着。
那时候我不懂为什么稻草人一直站在那里,你叫她也不动,风吹她也不动。奶奶说,她不知疲倦站着那里,是在守望这片土地。我偶尔会装作小大人,走在地里,似模似样地查看地里的庄稼,跟奶奶一样。我也会过去稻草人面前,冲她挥手,冲她笑,她也不应,也不答。
只是偶尔,我在阳台咬笔写作业的空间,看见奶奶一直看着那孤独的草人。奶奶没有说话,只顾站在那里;草人没有说话,只是站在那里;我也没有说话,正愁作业呢。
后来没几年,家里按上电话,不用再守着百米外的固定电话。那几年里,爷爷再没看着奶奶,自顾自的去享了极乐。父母依旧在大城市,我恰好也去了县城读书。县城比农村大了,但我却没见稻草人。我我偶尔会打电话回家,大概是不想辜负,电话旁守候的老人。每个月会有月假,我会坐上回村的客车回家看看。回家时,奶奶很高兴,不光聊天,还做着可口的菜。我瞧见地里还矗着的稻草人,面无表情。我也瞧见奶奶偶尔看着草人,仍然不说话,只好我也不说话。只是觉得有稻草人也好,能陪着寂寞的人。
再过后,我便去了千里外的河南,看不见山的地方。火车就这样一直在平原出呼啸而过,稻草人比家里看得多了,她们还是自顾自站着,没有言语。我没有让奶奶种地,想着一辈子的农民生活结束了,安安稳稳地过完余生。当然,我也只是能过年回家看看,奶奶还是很高兴做了可口的菜,奶奶很听话,再没有把草人捆着插在地里。我趁着阳光,爬上屋后的山上,眼之所及,再没看见稻草人,只看见多了许多飘着的孤独的灵魂。
转眼,叶子还是叶子,霜还是霜,只是,解冻的思绪依旧微冻。我匆匆打电话回家,把稻草人再插上,其貌不扬的草人能缓解孤独的灵魂。
故乡作文篇2
岁月轮回惊幽梦,烟雨流年弹指间。婉约旋转逍遥行,浓情四月赏花魂。又是一年花开时,又是一梦醉不醒,丝丝缕缕香袭怀,缠缠绵绵傍山行。
多姿四月林间情,从贪睡的冬季醒来舒展柔臂,从静默的幕后走向T台,从琴瑟的雨韵声中起舞,从情人的眼眸飘逸炫丽。迎着风,含着笑的小兴安岭,那种爽心,幽静,风雅,丽质的景色,一一锁上我的眉梢。雨中的思念,风中的情愫,也一并让我迷情。
动情四月山间行,游走小兴安岭这个花开蝶舞的地界,不经意间一抹柔情跳入我的眼帘。柳枝摇曳,絮飞梨花舞;燕雀呢喃,昧意挑心动,勾起我久违的恋念。
妩媚四月雨中情,恬静地欣赏朦胧细雨,浅唱轻吟的雨声,搅惹春心荡漾,静静地伫立林间,细心地品味个中滋味,婉约流韵,淡漫如烟,雨泪轻落戏吻香腮,千娇百媚爱有怜。四月的雨意,让小兴安岭的山山水水迷情,将我生活的小镇滋润得妖娆妩媚。
含羞四月花间情,山花烂漫夺人眼,纷纷扰扰觅情处,缠缠绵绵寻芳香,拽动了缱倦的思念,惊醒了幽怨残梦。四月的小兴安岭,矜持少女般的美丽,步入成熟的春天。阳光柔和暖意融融,花香四溢醉意浓浓。那嫩绿的青草,那初妆的叶芽,那懵懂的溪水,那摇曳的枝条,一切的一切衬托花的美、山的艳、人的丽。
四月的小兴安岭,诗情画意,轻歌曼舞惹人醉;四月的.家乡小镇,燕语窗下,雨泪轻吻香花魂。多情的画笔,昧人的键盘,触摸我的情,敲击我的魂,让我多了几分轻狂,让我多了些许骚动,奇奇怪怪的思绪,七七八八的遐想,萦绕我的心扉,绊住我的心志,依旧恋在款款深情的春梦里。
小兴安岭的四月,欲言又止的风韵,若隐若现的花意,仿佛一幅轻描淡写的水墨画。家乡小镇的四月,烟柳摇影的写生,风染春馨的撩人,恰似一曲魂牵梦绕的情歌。溪水,轻荡迤逦的风情;垂柳,劲舞婀娜的丽影;炊烟,意趣茅舍的门楣;细雨,飞溅矫情的亲吻。无一不是煽动春的画意,无时不在挑逗春的魅惑。
家乡的美,美在小兴安岭的四月春。四季轮回一世情,百花相伴一生爱。赏不完美艳,香不够的家乡,游走心中,追梦远山,小桥听雨,流苏曼舞,多少情缘幻梦,滞留心底,留一份这四月春情,留一份这烟雨风云,珍藏在我的记忆中。
情,恋在四月故乡,缘,系在我的心灵。
我的家乡,我的梦。
故乡作文篇3
在城市深处,白天或黑夜,便常常想起故乡的点滴来。
故乡,不在眼前,它一直飘在远方躲在深处。藏在时间深处的故乡,乘车坐船,飘到跟前,深埋在心底的眷恋便哭泣着醒来。
时间深处的故乡,每一亩田地、每一块泥巴、每一棵杨柳都在诉说一个历程一种命运。
电话那端的母亲说已是插秧时节时,脑海里不由就浮现出一片片连绵起伏着的秧苗,在春天特有的微风里摇摆着笑弯了腰,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深绿的`清香。而自己的脚不停地动着,仿佛已光着脚丫踏入田中,左手握起秧苗,右手不停地挥洒,与哥哥比起赛来。田埂那边是母亲不停的责怪声,这边则是超过哥哥的欢声笑语。
母亲说山上种的花生可以拔了时,那缕山村泥土特有的芬芳便拖着尾巴从时间深处飘到我鼻前。母亲说再过半个月就要忙着去挖红薯了,母亲还说再过两个月就要去山上摘野桃了。母亲在那边不停说着,而我则在这边浮想联翩。
母亲说,住在村头的张大爷前阵子去世了,村里好多人去送。母亲最后说,村子没以前那么热闹了,爱热闹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,村子空了啊。母亲说空字时,我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撞在心上,发出破碎的声音。
不由伸出手指,细数那些远去而又熟悉的慈善面孔,而今许多早已化成一抔黄土。
永逝是一种宿命,远行是一种必然。
忽然想起狗,想起村庙里的那口古钟,想起许多无声以及有声的东西。那些蹲在墙角,卧在门后,沉默或者偶尔独语几声的狗是否依旧是十几年前的那条狗;那口钟是否依旧按时在清晨响起;它们各自以独有的方式守候在故乡深处。
故乡,遥远的故乡,一直躺在时间深处。漫步故乡深处,是一种沉醉,亦是一种苍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