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乡的作文篇1
20xx年,我已31岁,是一位颇负盛名的博士后。回想起童年的趣事,回想故乡,心中的思乡之情就像泉水一样不断涌现出来。有一天,我为了写一份报告,回到了我的家乡——汕头。
我坐着火车回到了家乡,看着眼前的景象,我惊呆了:这还是我的家乡吗?昔日大道上的冒着黑烟的摩托车已变成了环保摩托车。它不会排黑烟,也不用加油,因为它是靠吸收太阳能来维持工作。大道两旁都种满了花草,栽满了树。
我回到了我的'老家,邻居的敏敏和小恩见到了我,十分高兴,我们手拉着手又蹦又跳。我看到门口有个垃圾筒,疑惑不解,没等我发问,敏敏就说:“它呀!是个智能垃圾筒。把垃圾放进去,它就把垃圾分门别类,可以再用的东西,它就会把它们送到垃圾改造场,不能再用的东西,它就会把它们化为自己的能量。棒不棒?”“棒,真是太棒了。”我应道,我又看见了一把扫帚,笑着说:“你们还用这种扫帚啊?”小恩说:“才不是呢,这些扫帚是魔法扫把,按一下按钮它就自动打扫起来了,我们常常一起骑着它在天空上盘旋呢!”那我可以试一试吗?“当然可以。”敏敏递给我一把“横扫”。我学着敏敏的样子,一蹬地,“嗖”地飞上了天。“哇!汕头变得这么美,”
要说家乡变化最大的,是人们的精神面貌。每天早上,人们起床了,无人再睡觉了。从那一扇扇窗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,聊天声,小鸟也来凑热闹,“叽叽喳喳”的歌唱着,仿佛是一首赞美的歌。
夜晚,我望着明月,心想:多么恬静的月色,多么美丽的家乡,多么奇妙而巨大的变化!
回家乡的作文篇2
xxx年,地点:河南。
今天是:游子探望节(专门为游子定的节日)5月18日,我看了看电子日历:“今天是五月十八日,主人,应该回去看看太太了。”“没错。”我登上我的“腾飞号”,转眼间来到了我的家乡——河南。
整洁的街道,高大的大厦。还没有下飞船的.我已经被眼前的景物迷住了。我下了飞船,拿出遥控器,按了按钮,飞船便像手指甲的大小了,装入了我的兜儿里。
“儿子!”是妈妈,“在这呢!”我赶紧跑过去,投入妈妈的怀抱,依旧那么温暖、温馨!来到我家,原本只是平房的家成了足足有10米高的大楼。来到门口。“滴滴滴——,夫人好!“门子自动打开了!这是我5年前,从火星买的。不贵。500万美元!
以前是臭水沟子的小河,已经清澈如镜了。还时不时的游来一只或一群小鱼,美极了!这是我2年前,从金星买的”消除机“的功劳。没白买这家伙。
恩,20年,仅仅20年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。真不错!
回家乡的作文篇3
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,我大约五岁,那时提起过年,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,在家中蹦蹦跳跳的,那股兴奋劲儿——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。
像我们那时的孩子,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、好穿的、好玩饿,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“劳役”,因此会开心个不停。
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,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——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,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,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;或就是在走亲戚,“吃酒”的时候。那时候,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,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,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。
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,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,快乐也简单,但大家都很知足,生活平平常常的过,日子顺顺溜溜地流。那时过年,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,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:一副扑克变换着玩“上游”、“怪噜”、“三五反”之类,输了的就罚站或钻“板凳脚”。(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,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。)大家共娱共乐,输了牌却赢回快乐,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。
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、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《柳荫记》、《八仙图》之类的书唱个不停,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,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,有的还流眼泪,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。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“唱书”,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,很是动听。
对我而言,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,所以对一些如“攒十字”、“莲花落”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。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,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——很悦耳,多是些“朝霞——啊——映在——阳城——湖上——”,偶尔也飘出“何日君再来”的感慨。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,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。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,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,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“小家伙”了。我的记性一向很好,只要那家人放歌,我听一遍就能“哼唱”了。
那年头,寨里没有通电,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,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——别说用收音机了,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,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。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,晚上睡得很早,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;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“老熊婆”、“七姊妹”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。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,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,不敢靠近门,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。我哥不同,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,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——我那时最佩服他了!妹妹还在呀呀学语,只有哭的份,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'高兴和怵悚。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,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,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。
至于玩的呢,就简单得过分了。除了“抓瞎猫”、“躲猫儿”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,但那时过年,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,唱来唱去,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,快乐无穷。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,哭一阵鼻子,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。
“过年”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?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。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“摆大传”,读那些《征东》、《征西》的几百部“大传书”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。
但这些年,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,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,真有“过年如过关”般艰难的感觉,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。
要说这几年,要穿有穿,要吃有吃,要享受有享受,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?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、音响了吗?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?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。
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。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。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,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,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,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“砌方城”玩通宵的。
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,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。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?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,一家人吃汤圆,一块看“春晚”,话话家常,如此的简简单单。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,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——作为父母,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。